沈越川饶有兴趣的样子，“多大？”

按照穆司爵的脾气，知道许佑宁害死孩子的那一刻，穆司爵一定是想杀了许佑宁的。

沈越川，“……”

心底那抹沉沉的冷意，一直蔓延到许佑宁的脸上，她的神色看起来更加冷淡漠然，也把她的恨意衬托得更加决绝。

不过，刚才跟她一起上车的，还有康瑞城那个手下，开车的也许是康瑞城的手下？

沐沐比听到天崩地裂的消息还要难过，用力地推开康瑞城，回过身寻找许佑宁。

穆司爵头也不回，低吼了一声：“不要跟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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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挽住沈越川的手：“好啊！”

这是不是说明，穆司爵根本不会责怪她？

“佑宁阿姨要等你回来才睡，我不想一个人睡。”沐沐指了指康瑞城，“所以要怪你！”

康瑞城沉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，冷这声音说：“不用等了，他们不来了。”

“呵，康瑞城，”穆司爵的语气里带着不解，“你这样的人，怎么能做到这么自恋？”

“乖。”陆薄言抚了抚女儿的脸，继续哄着她，“妈妈睡着了，我们也睡觉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心里狠狠一刺痛，双手慢慢地握成拳头：“你想让我也尝一遍你承受过的痛苦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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